巫羡云屏住呼吸,却听她若无其事道:“兄君不是说面具下的脸只给新娘子看吗?”
她明媚一笑:“那成为兄君的新娘子,不就能看到了。”
“就这样?”
“就这样。”
“你啊你……”
巫羡云倏地一叹。
“金肩,”他下达指令,“你先去换身衣裳吧。”
待金肩领命退去,他忽然一撩衣摆,再度在她面前屈膝,伸出手,按在了她的脚踝上。
那里被锋利的水草和岩石割开了皮肤,细碎的伤口,被水泡得发白。
“疼吗?”
芊芊弯腰按在他的手腕上,是安抚而非制止,笑了:“这点疼算什么,我还受过更疼的呢。”
巫羡云抿唇不说话了。
“是我没保护好你。”
女子纤细的脚踝上,有一枚淡红色的蝴蝶印记,他指尖轻轻拂过,带着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