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栀哪还有心思管别的,胡乱往指尖一套,凑上去替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吻去泪珠。
“怎么啦?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开心了吗?”她轻声哄着沉夏。
女人哪还有平日里的半分模样,软绵乖巧的过分。
抽噎着,瓮声瓮气地说:“那个牌坏!”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沉栀依旧附和着她,“对,它最坏了。我们宝贝好。”
沉夏继续流着泪,像是大水开闸般哭个不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它欺负我。只有我脱光光了,一点也没抽到让你脱衣服的!”
沉栀哭笑不得,拇指唇指并用,才堪堪止住她的泪,哄孩子似地说道:“下次我们换一个好不好?不跟它玩了。”
沉夏定定地思忖半会,觉得可行,于是重新绽开淡笑,乖巧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