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冷,温度可以再调高一点吗?”
罗邱淇照做了,借居民楼的光,看清了阮氏竹的样子。
脸色很白,眼睛里像是蒙着一层雾气,外套脱下来搭在膝盖上,手臂的青筋一路蔓延到手背,分成无数个岔路口,在苍白的皮肤下无声地运输血液。
罗邱淇脱掉西服,“把湿衣服脱了,手臂擦一下,穿我的衣服。”
“不好吧,”阮氏竹晃了晃身体,想起刚才那个女孩说的,模仿道,“你部车睇落去好似好贵。”
“没你做一次全身体检贵。”罗邱淇说。
阮氏竹不信,但抵不过冷,接过来放在一边,动作十分僵硬地脱掉上衣,裹上残留有罗邱淇体温的西服外套,过程中不太明显地瞟了眼车内后视镜,在心里腹诽罗邱淇真是个正人君子,视线斜都不带斜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