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白昉的脚掌钻心地疼,可他还是忍痛走了过去,一遍又一遍,毫不放弃地敲着门,直到屈夫人尸白的脸出现在一丝门缝后,
“做什么?”
屈白昉径直挤了进去,直直走到床边,床上是满头冷汗,疼到浑身抽搐神智不清的弟弟。
“你来做什么!”屈夫人尖叫。
屈白昉脱了鞋,脱了袜,脱得一干二净躺上床。他摘掉屈白早嘴里咬着的毛巾,解开了他一年四季永远系到喉咙处的领扣。
“哥?”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两具本该一模一样的身体。
屈白昉看向瑟缩在床脚的药婆,“我是屈白早。我才是屈白早。”
缠足事件因屈白昉的不安常理出牌中道崩卒。
屈夫人把短发的屈白昉赶走,又哭着抱住长发的屈白早,伤筋动骨一百天,大小姐足足三月没出门,借口是挺充分,养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