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是变态。
“你做得很好,我是不是该奖励你?”辞承摸了摸时银的脑袋,将他柔软的发揉的一团乱。
所谓奖励——辞承突然扯住了时银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拽的高昂起来,然后他侵占性地低下了头。
时银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手指无力地搭在窗户上,他坐在了那可怕的东西上,灼烫着他的肌肤。
“告诉我,你是要去做什么,我就放过你。”辞承舔着时银的上鄂,咬过他坚硬的牙齿,两人嘴间就像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我是去——是去、去你个头的!”时银找了好久才在脑海中找到了这个词汇。
他会再信辞承的鬼话,那他就不是鸟而是猪了。不——比猪还要愚蠢,毕竟小黑可聪明了。
辞承闻言一顿,他这还是第一次听见这只神明骂人。嘴角微微勾起,辞承将人吻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