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勾着祁连的脖子八卦:“之前他俩天天冷战谁都不理谁,夏真嫌思霭嘴巴脏,思霭觉得夏真小身板闷葫芦。后来出任务思霭受伤,夏真背着他走了十公里爬回站里,打那以后俩人好得跟一个人一样。思霭当时一百五十多斤,因为这事儿都开始减肥了。”
“是吗?”祁连状态不好,揉着太阳穴胡乱答道,“关系好是好事。”
“哥们,你怎么这么难受?放松点,”阎王说到底还是想他别那么焦虑,“这么多人呢,别紧张。”
“我不是紧张,有点不舒服。”
“?吃坏肚子了?”
“你就当我是吃坏肚子了吧。”
“欸是吗?”
阎王和赵思霭的心大真是一脉相承。
祁连一整晚都不舒服,状态像坐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刚刚稳定一点紧接着又烦躁,小肥啾也像发了癔症一样胡乱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