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翊不明所以,望着她愈渐红润的脸庞如实相告:“到了有两三天了,你离京那日桑檀便飞鸽传信于我,按理说我们本该在半月前到的,只是路上颠簸,阿泽染了风寒,所以才——你没事吧?怎么脸越来越红了?”
“热的。”朝汐没好气儿地回他。
九月的楼兰国气象多变,白日里穿纱披帛,晚上可能就要围炉拥裘,容翊默默回头看了一眼身裹狐裘的匕俄丹多,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她这句话了。
朝汐恢复了些精神,靠着床头坐起来:“行了不说这个,之前托你们俩办的事,怎么样了?”
库什佳节,楼兰国内闭门一个月,朝汐还需趁这个时间抓紧实施自己的计划。
容翊还没张嘴,匕俄丹多就先一步抢先说道:“早都办妥了,别看妠罗坞现在威风,实际上还是有不少人反对他的——父上即便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