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带着明显的固执和委屈,再加上醉酒之后眼底的一片红。
裴砚下意识再一次放轻自己的声音:“对不起,我确实忘记了,但那时候我喝醉了呀,你明天醒来还会记得现在说的话吗?”
应叙相当固执:“会,跟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忘记。”
裴砚认错很果断:“那就是我错了,我忘记了跟你说过的话,我错了好吗?”
应叙仍然不满意:“你没有错,你不喜欢我,自然不记得跟我说过的话。”
纵使是裴砚也有些头疼了:“我怎么不喜欢你了?我都跟你求婚了。”
应叙又说:“你那时候不喜欢我。”
他这么说,裴砚确实有些哑口无言,裴老师毕业之后就是高中老师,缺少哄孩子的经验,现在的应叙或许还没有一个高中的未成年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