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听说半月前跟着门内弟子去清剿邪魔,在床上躺了数日,是疏于修习了?”
话大喇喇放出来,便是说宁归砚弱得别人一根手指都能应付几分。
可这嘲讽也不是第一次,宁归砚听着并没有什么波澜,甚至心中隐隐有些共情季宿白。
若是他闭关时莫名多了个弟子,还不似他人说的那样有什么本事,一副病弱总是拖累的模样,谁也不高兴。
这样一想,宁归砚笑了笑,像是故意恶心季宿白,掩唇轻咳着。
“是弟子疏忽,只是半月前受了重伤,这几日又再添,时而心中恍惚,师尊见谅。”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恶心到了人,他看过去的时候,季宿白扔过来一水囊,侧过的下颌线都透着生人勿进的冷漠,话却也没那么冷。
“既然身子弱,便就别喝那河内的水,要是再出了什么问题,可得让我好生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