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岁一开口,嗓子沙哑的几乎发不出声,又干又疼的比被毒哑的安陵容还难受百倍。
许招娣实在是震惊,尤其是在周岁说出他们确切停下来的时间后。
她同情又可怜的看着床上的“大蚕蛹”,抬手随便找了个位置拍了拍,叹气道,“苦了你了,但也是没办法,你男人太……”
后面的话许招娣没说周岁也没开口,两人默契的都沉默了。
或许许招娣也想不到,在不久后的将来,她会和此刻的周岁一样,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坐在床上怀疑人生。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很快。
谭锦尚那边似乎是有意和秦家接触,沉崇安在这中间不清楚作为了一个什么角色也跟着忙了起来。
周岁来月经基本不会很难受,只是第一天不太想动。
四号那天许招娣陪着她在床上趴了一天,沉崇安中间回来了一次,问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