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端厚知他心中所想,劝道:“殿下和姜娘子也好久没见了,正好这抛球会,去见见也无妨。”
谢闻握住纸张的手紧了一下,心中酸涩:“我不是说过,不准在东宫提她吗?”
李端厚看着脸色,就知道并未真的生气,嬉皮笑脸给自己扇了个巴掌:“都是奴才的不是,居然连殿下的命令都忘了,该打,实在该打。”
说着“该打”,其实轻飘飘的摸了摸还差不多。
谢闻道:“行了。”
沉默半响,终究是一个字都没看下去,他忍不住又道:“凭什么要我主动去找她?明明是她的错,合该是她该来负荆请罪才是。”
李端厚心里想笑,还负荆请罪呢,看您这没出息的样子,只怕姜娘子露个脸,就巴巴地贴上去了吧。
他道:“唉,奴才说句公道话,殿下想见姜娘子,自然是容易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