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易道此时还没回过神来,当孙且逊问他的时候,他满腹恼怒,发怒道:“荒谬,这都是我自己写的,跟旁人有什么干系?赵兄,别是你嫉妒我的才学,所以污蔑我吧。至于齐兄的话,根本不足以取信,你们两人感情好,谁知道你会不会为了帮赵希仓压我一头,故意说谎。”
齐二不想谢易道居然会这么无赖,一时间都愣住了。
赵希仓反应却是比他更快,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谢易道,转身对驸马行了礼:“驸马,今日这事怕是得请驸马爷做个定夺。”
孙驸马有些头疼。
他的眼神在赵希仓跟谢易道两人身上来回打转,这一个是国子监祭酒的儿子,一个是名噪汴京的才子。
今日这事闹不好,怕是要成为笑话。
孙驸马咬牙道:“你说谢易道用了旁人的诗词,你可有证据,若只是你跟齐世子两人的话,不足以取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