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罂果生吃有短暂令人浑身发麻的功效,喂一颗就能麻半刻钟,因此青木儿吃进去没多久,反抗的手脚渐渐没了力气,只能躺在地上任他们摆布。
张媒娘本想就地给他换衣裳,想了想,还是叫身后的汉子回去抬花轿,然后把人拖进野草深处,找了一洼泥水简单给青木儿清理了脸。
青木儿十五岁,正是脸嫩的时候,原先他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颜色,此时擦干净,一双妖媚桃花眼含泪瞧人,鼻根偏左点了颗小红痣,平白升起些涩意。
叫她这牵过许多红线的媒婆都不禁叹一句——新相公有福气。
可一想到青木儿的来处,又闭上了嘴,长得再好,又有什么用?都不是清白的好人家。
这么好的脸,白费了。
“小哥儿,你也不想回那腌臜地儿吧?正好嫁了人,以后和新相公和和美美岂不是更好?”张媒娘一边给他盘发,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