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慈现在多想看看带刀的样子,像是贺兰承早年吵着闹着要养的小黑狗一样,会用那一双水汪汪直勾勾地看着你。
明明说过讨厌它,却总是忍不住把桌上的肉偷偷丢到桌子底下喂它吃。
被贺兰承发现了还死不承认,嘴硬说是肉自己掉下去的。
明明才哭过的贺兰慈这一刻眼眶又湿润了,哪怕眼前是一片虚无,他也能想象到带刀的模样。
“我不要听你说这些。”
带刀不解,“那主子想听什么?”
“你前面那一句。”
前面的哪一句?带刀说了不少话一时间反应不回来。
贺兰慈伸出手摸到带刀的脸,用大拇指去摩挲他的嘴唇,明明才给他喂过水,但还是干燥地起了一层薄薄的死皮,边缘有些扎手指。
“我想听你说爱我。”
贺兰慈说完根本不等带刀的反应,直接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