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和残留在唇边的温柔触感织就了一层厚厚的茧,包裹着她,让她只感到一种慢半拍的困惑。尤其是那声清晰的落锁声,像一根细针轻轻戳破了暖意的泡沫。
“维克托?”她歪了歪头,几缕松散的金发滑落肩头,懵懂地看向那个刚刚还暴戾如修罗,此刻却因为她一声呼唤而骤然僵住背影的男人。 “你在……保护我吗?”她轻声问,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门上,声音里充满了孩子般的不解:“但是……他们为什么要锁门呀?”
维克托本来还担心刚才失控的暴戾会吓坏这只脆弱的笼中鸟,破坏他精心布置的新婚之夜。他甚至做好了看到她缩到床角瑟瑟发抖的准备。然而,那声软糯的天真求证,将他的暴行解读为保护的愚蠢信任,那对锁门危险全然无知的懵懂……这一切都像最强烈的催情剂,让他浑身的血液流淌亟待宣泄的掠夺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