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吱哑一声,新的嘉宾来了,背后有人惊呼:“谢荒!”
项瞻逸笑笑:“大影帝啊。”
林笑却心一颤,蓦然睁开了眼。
透过黄昏不清晰的光线,林笑却望见多年未见的故人。
谢荒长得更高了,和记忆里的他像又不像。
他身上再没有贫苦的气息,再也不会穿洗得泛白起了好多线头的衣衫。
再也不会和他一起做豆腐走街串巷地卖,没有五毛钱的红糖馒头,也没有支离破碎的往事,谢荒只是谢荒,林笑却不该露出太多心绪。
当褚飏问他为什么哭的时候,林笑却只说是摔疼了。
这摔伤的疼痛延迟得太晚,非要等到傍晚夕阳坠落才肯攀爬上他的眼。
谢荒将行李箱丢在一旁,大步走了过来。
可等靠得太近的时候,他又扭过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