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叔是军人,铮铮铁骨,却第一次羞愧的面红耳赤,眼睛血红的在他们面前低头。
他们一家人都知道这根本和他二叔扯不上半点关系,最后还是程母抹了抹泪让他先回去。
程家老二又连夜赶回大院,程晖母子一个手捂脸颊、一个背部开花跪在祠堂。
那晚的大院,灯火通明,鸡飞狗跳。
他铁了心要离婚,羞愧的待不下去,要从这个家分出去,程晖母亲不同意,甚至以死相逼。
最后到底是不想弄得太难看,夫妻两人分居,程晖母子从大院搬出来自生自灭,程遇二叔又回到边疆,扎根那里,不再回来,这段婚姻名存实亡。
程遇的父母宽容,长辈的战争到此为止,但这事在程遇这儿没那么容易过去。
他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在他们那个圈子里脾气秉性都算上乘,可没有人敢把他当软柿子捏到他头上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