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衣裳都穿得齐整,与来时无异,只抱在一处亲|吻|着,他也并没有主动欺负她。只怪,用膳时曾被她注意过的那个金属环扣,刚刚好。
不,不好,半点都不好。
外边的旌旗被风吹动,舞在帐|顶,猎猎地响,投出一片乱乱的影子,卫臻眸中氤|氲着雨雾,潮|意缭|绕,被燕策膝盖察觉到,他觉得自己捉住了山上的兔子精,但他并不发善心,只抱着她恶劣地提醒:“这里没有你可以换的。”
旌旗纷飞的影一层层浅淡,直至被眼睫彻底遮隔。大抵是被燕策的话语震慑住了,卫臻搂|着他的脖颈不住地|抖,唇瓣被他亲得有些|疼,她想咬他又不敢,生怕给他留下印子连累自己。
等到风停,旌旗搁浅在帐|顶|的篷布上,半分都错不开。现下还不到午时,并不耽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