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辈子将我大卸八块,你欠我的,我会一点点从你和舒远身上夺回来!
“顾叔叔说得对,我们宋家一直都是诚心诚意与简家合作,只是云飞哥哥总是心存芥蒂,景矅才不得不用了些极端手段!景矅以后不敢了,希望云飞哥哥,简巍叔叔,莫要介怀!”
宋景矅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实在让人挑不出来问题,他跪在顾鸣面前,话音刚落,用力磕头,在额头磕出一个血印。
简巍咬咬牙,虽然很想教训宋景矅,但碍于顾鸣的面子,终究没有动手。
“宋景矅,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简巍冷着张臭脸。莫要介怀?他唯一的儿子被打得全身是血,还天天被注射逼供药受尽折磨,他怎么可能不介怀!
简云飞抱着胸口流血的舒远踉跄起身,他先是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宋景矅,而后艰难走到简巍面前,恭敬地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