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类似的事情发生在石宏身上时,我虽然也崩溃,但不太意外。”
时岚尝了一口提拉米苏,又继续说: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偷偷查过他的手机、银行卡账单,但没戳穿。因为当时我们正在申请单位的分房名额,户口上多一个人、加上双职工的话,更容易分到。所以我忍了半年,天天和他演戏。
“我甚至还去厂长——也就是那女人家里送过月饼。”她笑了一下,笑得很淡,“你还记得吗?那年中秋你说想吃蛋黄酥,我也给你买了。”
时之序点点头:“记得。”
“房子一办妥,我就拿着他们出轨的证据,去找那个女人谈。”
时之序有些震惊地看着她,像第一次认识自己的母亲。
“我拿出那些证据,也不全是威胁。我给她台阶,说我不打算公开闹,但想要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