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原来母女俩相依为命那几年,她真切感受到的母爱全是自己的臆想。
就如今天那通电话。
得知凌恪要回家,温希忙不迭把她的床单被套换了新,收拾好她房间说要给他睡。
本来被陷害作弊就很憋屈,倪亦南在强压,可温希强势不讲理的话语一出,那些被压抑的委屈顷刻间全部溢出来。
“我睡哪?”
“和我睡,你要是不愿意,沙发也行。”
“他为什么不能睡沙发?”
“沙发又窄又小,你哥那么大个子怎么睡?你想问题能不能别那么自私,不就睡下你的床吗?”
“我是女生,他一个成年男性怎么睡啊?他就不能回老房子吗?”
“老房子空两三个月没收拾哪能住人啊!一说起你哥你就这个态度!你的床镶了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