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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瘦了很多。
这是时隔四个月后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好像不止大病一场,现在的他,锋利的就像一把刀。
虽然提前准备了很多话,可见他这样,我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静静地看着他。
不过好在他也没有什么准备。
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过了整整三秒,他才反应过来,随后转过身,对门外的人道,
“在外面等我。”
然后他关上门,看向了我。
“你……”
他的声音很轻。
我咽了口唾沫。
他的眼神很复杂,表情也很矛盾,像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你……怎么来了?”
我被他这句话问的一愣。
我以为他知道我会来,大先生既然告诉我他会来,就应该告诉他我会来,可他现在表现的好像毫不知情——
难道大先生没有告诉他我要参加议会质询吗?
难道大先生只告诉我他会来,却没有告诉他我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