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李浦和快步起身寻到红木案几边,双手紧抓圣旨细细端视,便是愈看愈发恼怒,手骨间青筋暴起,恨不得将传喻撕得粉碎。
“父皇他、他怎能如此待阿姊!”
李浦和将圣旨狠狠摔落,此刻仍是气愤不已,连同胸前挂着的镶金长命锁剧烈摇摆,响声四动晃个不停。
蕴和一惊,忙低声斥道,“你疯了不成?陛下御赐的圣旨怎可随意丢弃!”
她弯腰想从地上拾起安置,却被李浦和一把抓住手臂,腕骨被捏拽得生疼,惹得蕴和颦蹙柳叶眉,不解问道,“小和,你这是作甚?”
“阿姊,别去。”
李浦和紧紧抓着她的手腕,音色清冷低沉,仿佛隆冬时青石阶上落满的积雪,远观便觉寒意逼人,“别去漠北和亲,阿姊。那些外蛮人可待我们中原人不好,管他甚么圣旨。”
蕴和叹气,轻拍他的手背,“小和,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