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都习惯了,他用最客气的话,说最不敬的话。
男人都傻了眼了,他看向那几个被扇脸到一边去的奴仆,心里直骂都是些不中用的下人!
又不好拉下脸,硬气点道:
“我要是不道歉呢?你们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我只好再替我家公子请第二次了。”孟德说着就挽起了袖子,跟个大老粗一样,一把薅下马车上的人。
男人毫无还手之力,还以为他要当着这么多的人打人,大声叫唤着:“喂喂喂!我刚才说的不算啊,你至于要动手吗?你和你家公子也太不是人了吧?”
“你们比我还过分啊!”
真是老天开了眼,从来都是他欺负旁人,怎么今日不同了,出了个不讲道理的主仆。
孟德向来先礼后兵,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把人扔到萧怀止面前,才拍了拍没有沾灰的手道:“不用算了,有什么事,你还是和我家公子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