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奇奇带着哭腔喘息:“好爱你们,侠客,飞坦,库洛洛。再多用力爱我。”
不懂抽象的爱是何物之人唯一能懂得便是实实在在可以做出来的爱。
性与爱,对于他们,不可分割。
第一次隐约体会到了何谓‘性爱’的意思,而不单单是‘性交’,飞坦抬高她腿,冷呵:“又说出这种找死的话,别怪我们不留情。”
乌奇奇饮下高浓度的快感,喝高了,隐约感到危险,却又拦不住继续说欠操的话:“嗯,快干死我。温柔也好,疼痛也好,只要是你们给的...我都要。”
“都给你。”
是谁说的誓言不重要。是他们的。
下一刻,三根凶器在体内互相推挤,摩擦,势必把肉壁刮烂,捅穿。
最私密的部位在她体内噼啪相撞,抽打出四溅的淫水。
这不是戴颈链的性爱游戏。
他们不是猎物与猎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