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仰春翻了个白眼,只想问他一句:要不然把你抚摸我脊骨的手放下来再说话呢?
但他话已至此,仰春也懒得再计较什么。
主要是她心里也虚,高烧虚弱的人并非自己,怎么也不至于推不开一个受伤高烧的人,且这人虽然一身武力,但并未使出。
于是只是薅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扯,扯得男人蹙起眉‘嘶’了一声而后道:“水冷了,而且都洒出去了,药效都散了。”
林衔青道:“我只觉得自己好多了。”
仰春抬抬手背探了探他的面颊,确实不如刚刚烫人。于是吩咐道:“叫芰荷来加……”
话未说完,整个人滑进了水里。
林衔青反应极快地将人捞起来,紧张地问:“柳姑娘?柳姑娘?你还好吗?”
室内一片安静,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一个浅淡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