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老爷们有什么不爽的地方就直说,你在竞赛班乐意天天丧着个脸搞得全世界都欠你一样我无所谓,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搞些这些小动作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这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段日子他就像个高压锅,一直在承受着家长和竞赛教练给的双重压力,一边希望他踏实专注高考,告诉他竞赛那是有钱又聪明的孩子从小培养才能走的赛道,另一边是接连几次失利后竞赛教练毫不留情的劝退,在每一次的打击中,总伴随着“你看池砚,他就不会……”之流的对比。
感受到班级里来自各个方向的窃窃私语和打量,何阳忽地站起身,一拳冲人砸过去,同时爆发性地吼了句:
“对,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装什么,你池砚不就是仗着投胎好成绩好长得好,什么好处都占了,老师都得捧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