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坎布拉尔并不生气,他同萧子衿交手也有一年了,深知他的为人,若是真的那么容易说动,他反而会觉得其中有诈。
“我听布琼说过你的事情,”坎布拉尔道,“你这种人才,若是来了我们部落,我们一定以礼相待。”
布琼在官话里就是弟弟的意思,萧子衿知道他说的是谁,是容归。
许是怕两人再见尴尬,容归离开的时候并未告诉他,悄无声息地就走了。萧子衿没拦,也清楚即便是拦了也没什么必要。
最初的失望自然是有,然而冷静下来之后他也清楚容归的做法并无什么错处,两人只是立场不同罢了,只是如今听到容归,一时也有些复杂难言。
坎布拉尔等了片刻,才听萧子衿的声音远远传来。
“我是元人,绝不可能通敌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