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她直接拉着人往商场外的老步行街走:“我们先去逛街,没准逛着逛着,一累,我又有食欲了。”
池砚一手被她拉着,一手还插在兜里,懒洋洋地笑了下:“就跟抽水马桶似的吧。等一会儿,蓄个力,你又可以了。”
“靠,池砚,你好恶心!”
她反手狠狠打了他几下。
结果,一语成谶。
扫街到街尾时,一股暖甜的红薯香钻进了她的鼻子,胃好像一瞬间被清空。
她眼睛一亮,指着那个摊贩车给池砚看:“想吃那个。”
池砚扫了一眼,没什么反应:“吃呗。”
见她站在原地只笑不动,他有些了然,又有些无语,叹了口气:“不是,已经到这地步了,连个红薯都没法自给自足了?”
他摇了下头,已经没好话说她了。
典型的冲动型消费购物狂,不到月底就月光,每次一月过半就嗷嗷待哺来他这领救济金已是基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