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醉衣裳上的熏香气味淡淡,却惹得沈惊鸿头胀脑热,见沈醉要转身离开,一股焦灼逼上来,他一把抓住沈醉手臂。
沈醉低头看着抓上来的手,道:“你看清楚,我不是与你拜堂成亲的阿捡。”
沈惊鸿心头似被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坠了下去,他松开沈醉手臂,垂着眼将衣服穿回身上。
白天还好,情药到了晚上才是真的折腾人。
沈惊鸿靠坐在冰凉的墙壁,把弄手中的发带,顺着绕在指间的发带一拉,顷刻间系出一朵莲花。
将莲花放下,他打了个哈欠,困出满眼泪花儿不是不想睡,被子床褥隔着中衣磨蹭身体,那触感被放大几十倍,风吹草动变成擂鼓齐鸣,他根本睡不着。前几天虽然也是如此,但至少有沈醉把他折腾到力竭昏过去了事。
他烦躁不已,跪起身伸出手,熟门熟路地将手伸向床底他记得沈醉还有一坛南柯酒藏在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