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法医,对这种味道,那当然是十分敏感。
付拾一出声问了句:“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头汗?不会是在发热吧?”
家丁点点头:“从昨天夜里就发热,估计也是吓到了。”
刘忠自己也嗫嚅道:“我心里觉得对不住小郎君——”
付拾一隐晦看一眼刘忠的屁股,没继续多问。
李长博也只问要紧的事情:“昨日是什么时候,你家小郎君出的事?出事之后,你做了什么?”
刘忠虽然虚弱,但是说起这个事情,还是很仔细:“那天差不多就是申时,小郎君按照往常一样,去那条路上跑马,结果刚到山脚下,炮仗声忽然响起,马就受惊飞跑出去。我跟在后头,一时之间根本追不上。”
“我也不知小郎君摔下去了,只以为马朝山里去了。我一路沿着路往山里追,可一直没追上。我喊了几声,小郎君也没回应,我这才意识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