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的湿润柔软令燕羽衣短暂失神一瞬,随手他攀住萧骋的臂膀,用力捏了捏,说:“行了,无聊过来看一看,就要走了。”
“看什么,查岗吗。”萧骋直起身来,将燕羽衣散碎挡在眼前的额发捋过,专心致志地望着他,从他手里抽走折扇,放在跟前扇了扇。
“倒是个好扇面。”他看也没看,称赞道。
燕羽衣还不习惯大庭广众如此亲密,颇觉羞耻,于是推一推萧骋说:“松手。”
萧骋紧跟着牵起燕羽衣放在他胸口的手,指尖穿过他手指的缝隙,缓缓地扣住,纳罕道:“燕将军难得有害怕的时候。”
私底下的往来,与当着所有人的面纠缠,这完全是两码事。
前者可以是色令智昏,后者……后者完全就是被参奏的代价。
这代价也真是……
可以忽略不计。
燕羽衣利落地反手拧拉,卡着萧骋的肩膀,眨眼间便挣脱他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