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用怎样的克制才能够忍住不毫无形象地吞食。
可菜马上要没了,白礼也开始狼吞虎咽,一开始还用眼睛溜着凤如青的神色,怕她生气,很快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便彻底放开了。
若是现在有人进来,一定会被两个人这般吃相给吓到,这哪是人吃东西,这一看就是两个饿了八百年的饿狗在吞食。
很快桌上连一粒米也没了,凤如青意犹未尽,白礼却吃饱了。
两个人隔着桌子面面相觑了片刻,一个抹嘴,一个轻咳,想要找回正常人类的形象,但都失败了。
于是很快乱飘的视线又隔着二十来个空盘子对视了一眼,接着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短暂地笑过,白礼很快又收敛起了表情,他记不得自己除了装出来的,有多少年没有笑了,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