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一匹粗布的价钱从五钱银子降到二钱银子。她卖出一匹,就要倒贴一钱银子。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做了这么大的善举,五小姐一定对这个反击寄予厚望吧?”
他唇角又扬,但这一次,男人的笑容显得刻毒,他浅浅说:“姐姐,你最开头的想法还是错了。徐善然手中掌握着多少银钱底子是厚是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可能真将她的东西打烂了抢过来。横在姐夫与你面前的,仅是湛国公府五小姐这个人。我们要的,姐夫要的,不过是将拦路的人的信心打碎,叫她再不会碍事而已。”
“至于其他。”杨延龄说不以为然,“东西都是长辈的,长辈想给一个人就给,不想给一个人就收回,姐姐,你说是不是?”
杨氏与小窦氏前前后后一思索,只觉弟弟/孩子的想法思路环环入扣,已是不能辩驳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