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一场漂漂亮亮的胜利?”
“当然是后者!”杨氏脱口而出。
“是啊,商号我们家也有,钱不算多,但也不至于不够用。”杨延龄笑道,“姐夫是人中龙凤,未来是要继承国公府爵位的,到时候想要什么样的银子没有?天底下的商人都要巴巴的把银子送到他面前求着他收下来好换个庇护呢。”
杨延龄慢条斯理的说:“所以姐夫要的,只是一场简单、干脆、利落的胜利。只有这样的胜利,才能证明他的能力与他的地位,完全实至名归。”
“既然这样,我们和她的争斗就不能被拖入打价格战、拼底子这样的泥潭之中。”杨延龄解释说,“这样一来,哪怕我们最后胜利了,结果拖了个一年两年,拖到她都出嫁成亲,借着夫家的口真真假假的将事情往外一说,不知道的人只会羡慕她嫁妆丰厚,嘲笑姐夫心胸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