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说嘛,说不定你突然就能蹦出有用的消息了呢,”乐恩往前靠靠,笑呵呵的,不像是随时会取命的。
像路过,见死不救的。
乐恩用刀片刮着他的脖子,动脉外的皮肤被刮红,手指摁在上面按揉几下,他疼的张大嘴,全身上下,也只有眼球能动。
腿麻了,她也不记得自己到底站起蹲下多少回,偶尔听见一楼那群人的喊叫声,只是现在声音逐渐低下去,没了背景音的陪伴,她无论站立坐下,都是无聊。
“叔叔你还不说啊,你该不会是新来的,不了解这赌场的规矩吧?”
他眼睫动了动,乐恩笑起来,她最讨厌浪费时间,嘴硬的人了。
省省子弹,乐恩捏着刀片,继续刮他脖子上那块已经发红的皮肤,很快见了血珠。
男人蜷缩在逼仄的空间里,大口吸气,距离天黑还远得很,她也不着急,不断刮着那点可怜的皮肤,直至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