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饿,但我怕你也没吃,所以我想等你一起去……”
他先是一愣,旋即抓救命稻草似的扑到对方怀里,想哭又没眼泪,只能眼热地呜声喘息,“我、我差点毁容了……”
宁则远宽慰他说:“没看出来啊,其实没关系吧,现在的医美技术很发达,祛疤是小手术。”
他不好拳打脚踢,只能又拧又掐,“你是不是巴不得?”
宁则远疼得后撤,搓着发红的胳膊,“怎么会?真没看出来。”
“我说了是差点!”
他的脸被悉心地托起,在灯光下挪转。
“伤到哪儿了?”
“没伤,是差点……”裴令宣哭诉的念头烟消云散,疑惑他们俩是否有语言隔阂,交流太困难。
“你想跟我说一说起因和经过吗?不想也没关系。”
他泄气道:“先陪你去吃饭,边吃边说。”
他不是能蜷缩在窝里舔伤口自我疗愈的人,在家憋着不如出门溜达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