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着仍旧还在角落的贺昂朝着苏岑使着眼色，等着两人走到远处，张尧才道：“你都听见了。”
苏岑笑道：“你们这么大的声音，我说没有听见，你也不会相信。”
“你放心，我不会做的。”张尧说得正经。
苏岑点头：“我知道，就算做了，我也不怕。”
只是苏岑觉得奇怪：“你跟着他们倒不像是一伙人，他们逼迫你来的？”
张尧见她没有怪罪的意思，心里也放松了下来，摇头道：“来汴京比赛，总归是每个厨子的心愿，只是没有个好的来处，会让人瞧不起。”
“只是这丰登楼也不是个什么好地方，怕是你进去了，就不好出来了。”
张尧苦笑一声：“当初要是知道丰登楼是这个样子，就算是在外面讨生活也不会来了。”
“你就没想过要走？”苏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