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人突然定住,才将外袍搭在身上的崔枕安行上前来。
“我.........”姜芙扯着原本素色的罗裙,见着上面染红的一条血迹,“好像是月事来了......”
稍一过脑,日子的确近了,可来的这般突然还是头一次。
这血色扎眼,崔枕安顾不得旁的,衣衫尚未系整齐,扯了袍子将人下半身裹好,随后将人拦腰抱起出了阁中。
又是一阵刺痛袭来,疼得姜芙闭了眼,手也不觉抓上崔枕安肩上的衣襟,这不似普通的癸水。
崔枕安抱着她脚步极快,姜芙觉着耳畔生风。
“你到底怎么了?”她的指尖儿紧紧抓握在自己的肩头,感之用力,更能瞧见她因痛楚而扭曲的五官。
小腹剧痛的位置好似她平日为了避孕而施针的穴位,又似癸水来的感觉,但要痛上许多,若寻医官来,会发现什么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