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渺小如蝼蚁,想要撼动,如蚍蜉撼树。
越是与这些人相处,便清楚当年钟元的处境,他难的超乎想象。
身子朝前逼近,几乎与她贴着,他似完全没了头脑,“你非要拿他气我是吗?”
崔枕安可以被她扎成筛子,可以容忍她对自己心存怨气,可以容忍她对自己整日没个好脸,唯不能忍她念着钟元。
这几日的风和日丽,皆因一个名字,彻底推翻。
可以让他不顾一切,似条疯狗,阴阳全在刹时。
全无惧色挺起胸膛对上他满身的阴鸷,“懒得理你。”
绕过崔枕安身旁想要离开,可那人正在气上,哪里会让她走,单手揽了姜芙的腰肢,一把将人按回到墙上。
满腹的占有欲让他失了理智,捏起她的下巴重咬一口,姜芙吃痛,抬手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响亮,崔枕安亦不顾,反而反手将她的手臂扣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