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未说完,孟晚已然泪流满面。
“莫哭了,”纪长宁伸手用指腹替人擦掉眼泪,语气无奈轻柔,“你怎会没用,你可是万象宗的小师叔,是整个无量山最耀眼的小太阳,无论是刘小年还是我,还有许许多多的弟子,都有被你保护过,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何必妄自菲薄。”
孟晚摇了摇头,哽咽出声,“我做的不好,我保护不了大家。”
“这件事只有晏南舟可以做,”纪长宁语气平静,仿佛在讨论的并非晏南舟生死,“他修为高,毅力远胜你我,更何况进过虚空之眼,再合适不过,事关天下苍生容不得疏忽,更何况邢可道也说了,兴许还有一线生机,并非皆是死路。”
晏南舟同纪长宁所见略同,并未哭的难过,甚至感到欣慰,毕竟他所心悦的是心怀大义,坚韧不屈的纪长宁,若是因为情爱舍弃苍生,那便不是纪长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