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的坦白一气呵成,颇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气魄。
话毕,她低头红了脸,在长辈面前大声表白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
等待宣判的过程十分煎熬,听雨紧张到不敢呼吸,没想到竟意外收获一串温柔的笑音。
沉莫秋静静地看着她,眼底铺满柔光,“我知道。”
听雨愣住,“您知道?”
“准确来说,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但我明白微微的心意。”沉莫秋轻声解释:“那次你来我家吃饭,我喊微微送你回家,他回来之后大病一场,高烧不退。我在他身边照顾他,他已经烧得神志不清,嘴里喊的却是你的名字,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心有所属,难怪这两年对相亲不上心。”
听雨两手背在身后交缠揪紧,小心翼翼地问:“阿姨,您会不会讨厌我?”
“阿姨心疼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