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渺无人烟,青山和茂林组成的青纱帐让人如入无人之境,也让鹧鸪哨觉得幕天席地赤身裸体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望着封门仙——女人身上寥寥无几的衣物几乎已经湿透了,被水浸透的布料沉甸甸地挂在她身上,像山水画中勾框填色的重彩青绿。
“夫……”
“晚了。”
封门仙刚开口就被鹧鸪哨堵了回去。
正午的日头下,封门仙白皙的皮肤仿佛发着光,鹧鸪哨的动作很快,他不由分说地将封门仙打横抱起,三步并两步就到了茅屋窗下的草席前。
封门仙被鹧鸪哨抱在怀里,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他们毕竟是新婚的夫妇,在玉树宫的时候可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如此乍然素了月余,莫说是鹧鸪哨,就连她都有些心痒。此刻与他亲近,封门仙只觉得浑身发热,双膝发软,溪谷中湿湿黏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