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肥皂被泡在水盆里逐渐开始融化——那香肥皂是青囊派特制的,泡沫多且密,在日光下泛着七彩的颜色。
鹧鸪哨擦完了上身便解开半长的头发开始擦洗头发,余光还不忘盯着封门仙的动静——这丫头真是无法无天,眼下到了正午时分,太阳正高,她大约是睡得热了,竟不知什么时候将外衣和裤袜全脱了仍在一边,只着单薄的一件半长衫,在草席上睡得四仰八叉的,活脱脱像个仰着肚皮的小乌龟。
待洗完了头脸,鹧鸪哨见封门仙未醒,便干脆将长裤也脱了,准备从上到下洗个透彻。男人洗澡不比女人,半盆子肥皂水浇下去,用麻布囫囵带一遍,再用半盆子清水浇下去,这就算是完活了。
云南的秋日端的是好时节,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却不灼人,鹧鸪哨一次又一次地将温暖的溪水泼在身上,他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