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芒幸:“你们老员工是不是被洗脑过度了?我接触到的新手和菜鸟里有很恨负司和后勤的。看着刚交的朋友死在情绪场里,自己在情绪场里被追砍、受重伤,即使这些是合同上已经说过的内容,但当真正面对时,依然会痛苦、埋怨、恨。”
岳芒幸:“当恨得久了后,会麻木、视这些为理所当然?甚至反过来对带给我们这一切的负司感恩戴德?只因为负司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哪怕它给出这个生命的理由就是想让我们当它的奴隶?”
梅蒋尉:“我还真不能笃定地说我没有斯德哥尔摩,但……如果你恨,就坚持你的恨,让憎恨的情绪成为你调用能量的助力,干掉负司、解放所有员工。”
梅蒋尉:“可惜,如果你不能代替负司维持所有员工的意识,那么解放之时便是员工们失去思维、灵魂消散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