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的是床边一排玉势,大小长短都不一,从左到右按大致粗细排列着。那太监心领神会,将润滑的膏脂一一涂抹其上,再摆放好后依言退到殿外。
白汲等人走后,放开秦疏桐,挪到床尾看着那一排玉势,一手悬在上方逡巡着,停在左数第叁根上片刻后,最终还是拿起第二根,跨上床来。
“嗯……”他按着秦疏桐的腿根沉吟,看了许久,“少容若是在仙音阁挂牌,说不定今日已跻身红牌之列。”这样侮辱性的“赞美”,令秦疏桐羞愤难当,而后又因玉势贴上后穴的冰凉触感马上面色惨白。非是矫情,他近来和两个男人有过情事,还都是在下面,被人在后穴塞根玉势不会比被人真刀真枪得入了巷更难受,但这个淫辱他的人是白汲就比什么都更让他无法忍受。
“呜!呜呜……”秦疏桐仰着头高呼,极力发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