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晃动间隆起的肚皮一直蹭着小腿,提醒着她无法抛开的过去。
比如她和沉知墨的孩子。
过去她一直用性格、天性等等词语为沉知墨开脱,沉知墨天性自私,沉知墨性格不喜欢小孩,再相见,她却怀了其她alpha的孩子。
她无法再用这种理由帮她开脱了,只能接受更残酷的现实。
沉知墨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所以她们的孩子只能烂在旱厕土坑,连个小小的牌位都没有,谢月枫的孩子却能得到精心呵护。
她说:“月枫,我爱你。”
她说:“贱狗,你自找的。”
再见面的情形或许过于平淡,但爱与恨都不是说来就来的东西,它们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席卷全身,又顷刻间遁匿不见。
龟头被吸得发麻,再一次刮过嗓子眼那块软肉后,方语从臂弯的避风港里回到了现实,颤抖着扶住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