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旖雨嘴唇一抖,笑得有气无力,“是么?”
陶墨道:“我应承过,每日都要去下棋的。”
蓬香抱不平道:“不过是下棋,少一天又如何?我家公子都病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时日,都不知道来看看!”
他口气冲,郝果子口气更冲,“我家少爷又不是大夫!凭什么你家公子生病就要他来看?当年我家少爷生病,我家老爷出事的时候,你家这位公子可曾来看过?现在倒好,随便咳嗽几声就偏要别人赶着来伺候的,你以为你家公子是什么金枝玉叶啊?!”
陶墨低喝道:“郝果子!”
郝果子悻悻住嘴。
旖雨沉默地望着陶墨,似乎想从他平静的脸上看出一点点懊恼或是埋怨的痕迹。
但是没有。
陶墨既没有反驳,也没有澄清。
旖雨眼中的光亮一点点的暗淡下去,冰冷的手指忍不住碰了碰陶墨放在床榻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