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过兴奋,穆江吟一整晚都没睡踏实,辗转反侧了一整夜,好不容易熬到了天光蒙蒙亮,穆江吟便就爬了起来,开始梳洗打扮了起来。
一想到今天要跟叶图南一起去庄园,她脸上的笑就怎么都停不住,真是看什么都觉得顺眼,就连这程子她冷落的坠儿,她如今瞧着也觉得顺眼了,叫了坠儿过来给自己梳头。
“是,奴婢遵命!”坠儿激动地都要掉泪了,忙不迭去净手,然后过来给穆江吟梳头。
大婚当夜,因为坠儿对叶图南不敬,更是对已故的定安王夫妇出言不逊,彻底惹恼了穆江吟,罚了她跪在冬日院中,后来托唐砚的福,坠儿只跪了半个时辰,可饶是如此,坠儿还是被冻得染了风寒,在房中躺了十天,人才好利索。
等坠儿再回来伺候的时候,却发现穆江吟如今使唤珍珠似是更顺手了,坠儿甚是恐慌不安,从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