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想起来,那天的事情,明明对她来说发生的时间就像在去年,可如今,只要抬头望望排布整齐高大石瓦楼房,还有远方矗立在夜空下的黑色城堡的宏伟影子,它也不得不接受那一切都成了将近二十年前的如烟往事。
在她的灵魂被迫沉眠的时间里,世界上的变化翻天覆地。
就连这副身体,也变得就算被剑刃割破,都不会感到疼痛了。
奥德菲尔慢慢蹲下,低下狼形的头颅,黄绿色的眼珠静静地打量着拥有与那个女人一样的黑发的少女。
坦白说,这孩子与那女人长得并不十分相似,黄昏时分乍一看到她摘下头盔,露出俊美的面容时,它竟无端有些忌惮,仿佛在梦中的某个角落见到过类似的美丽。
但现在也许是感时伤事,奥德菲尔看着昔日友人的孩子,竟也生发了一点怜爱之情。